几次也就学会了。机床也没啥难的,我觉得如果有个好师傅耐心点教,黑人应当也是能学会的。”
“那么,你觉得我在这里开个机床学校怎么样?”宁默抛出了自己的计划。
“你疯了!”赖涛涛一惊,“咱们现在生意多红火啊,再开个学校,咱们顾得过来吗?再说了,开学校可真的不赚钱,就当地人那收入水平,你指望从他们身上收多少学费?”
“我打算分文不收。”宁默认真地说。
“分文不收,那你图个啥?”赖涛涛更不明白了。
宁默恨恨地说:“我特么就是看不惯那帮白皮牛烘烘的样子,说什么黑人学不会机床。你记得吗,过去咱们在临一机的时候,也见过这种牛烘烘的白皮,看咱们中国人也是鼻子翘到天上去,总说咱们玩不了他们的高级机床。”
“他们翘他们的,最后咱们不是把博泰给收了吗?”赖涛涛笑着说道。他虽然离开临机集团已经很多年,但在内心还是把临机当成自己家的,所以一张嘴便说“咱们”。
宁默说:“是啊,现在他们是不敢在咱们面前翘鼻子了,可是他们在老黑们面前翘鼻子,我看着也不爽。他们不是说黑人玩不了机床吗,我就开个机床学校,专门培训黑人技工,教出几个八级工来震一震他们。”
“八级工……”赖涛涛捂着腮帮子,“胖子,咱们能实际点吗?你自己那点技术,够三级工不?你还想教出个八级工来。”
宁默说:“三级也行啊,最起码,教到我这水平,也不至于被人家耍了。”
赖涛涛看着宁默:“胖子,你可别搞错了,咱们到非洲来,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扶贫的。你开个学校,还打算学费分文不收,这不就是来扶贫了吗?”
宁默说:“其实吧,我到非洲来,赚钱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目的,我是想让老唐他们看看,我胖子不是光会吃软饭的人。教黑人开机床这事,我觉得挺有意义的,比修机床赚钱更有意义。我要是把这事干好了,以后回去也有个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