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其他的合作伙伴。弗罗洛夫想凭这一点来拿捏我们是办不到的。”
“没错,这也是我这几天在想的问题。”唐子风说,“我感觉,弗罗洛夫在对我们耍手腕,试图扰乱我们的判断,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如果我们觉得这个送上门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就会接受他的所有条件。但如果我们能够冷静下来,就会发现,我们并非只有他这一个选择,既然可以货比三家,我们又何必要急着和他签约呢。”
“唐总的头脑,果然比我们这些人冷静。”韩伟昌大拍马屁,“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突然回过味来的。前几天,弗罗洛夫不停地跟我吹牛,说他们的企业如何如何有实力,在欧洲有很大的名气,让我觉得非和他们合作不可。
“现在想想,这家伙没准是在吹牛皮,他们的企业就算是有一些实力,也不见得就是俄罗斯最牛的企业吧?在前苏联的年代里,他们这家企业也不算是很出名的呀。”
“你让人调查过他们没有?”唐子风问。
韩伟昌说:“我让销售公司的人去了解过,得到的信息有些支离破碎的。有的资料上显示这家企业有点实力,有的资料则说它其实也挺一般的。咱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什么俄语的资料,就算找到了,也没人看得懂。”
“没人看得懂?”唐子风打了个激灵,“是啊,你倒是提醒我了,咱们到目前为止,关于彼得罗夫机床厂的情况,都是从这个弗罗洛夫嘴里听到的,再不就是一些间接资料,还是前苏联年代的。彼得罗夫机床厂现在的情况如何,咱们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和他们谈判,不是盲人骑瞎马吗?”
“这也没办法啊,谁让咱们过去就没关注过俄罗斯这边的事情呢,弄到现在,公司连个像样的俄语人才都没有。”韩伟昌说。
临机集团其实有一些懂俄语的人,但都是一些已经退休多年的老工程师。这些人年轻的时候是学过俄语的,还有几位曾经去苏联留过学。不过,从80年代开始,中国就全面转向西方的技术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