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就是走为上。以你老韩的能耐,随便找个外资企业去干,怎么也比我赚的钱多。这年头,啥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你说是不是?”
“这事吧,我还真得琢磨琢磨。”韩伟昌假装认真地说。他现在脑子里要想的事情很多,也懒得去和这个装叉犯计较了。
何继安倒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头了,交情归交情,这种话还是点到为止的好。他笑着端起酒杯,对韩伟昌说道:“哈哈,我也就是多喝了几杯,随便一说,供老韩你参考。来来,咱们再走一个……”
再往下,大家便又不谈工作了,互相聊了聊孩子、物价、装修之类的话题。结束饭局,双方互相交换了名片,便各自回所住的宾馆去了。
离开何继安,走了一程,刘娜这才凑到韩伟昌身边,低声说道:“韩部长,我觉得这个何继安是在吹牛吧?”
“吹什么牛?”韩伟昌问。
刘娜说:“鹿机的黄厂长明明去省里开会了,他还说自己和黄厂长见过面,这不是吹牛吗?”
韩伟昌冷笑道:“黄顺林去省里开会这件事,咱们看见了吗?”
“……”刘娜错愕,“你是说,他故意不见我们?”
韩伟昌黑着脸说:“不好说,咱们得找人打听打听,这个姓黄的到底在不在鹿坪,另外,他到底有没有见过何继安。”
要想打听一个厂长的下落,还是比较容易的。此前韩伟昌和刘娜没想过黄顺林仍在鹿坪这种可能性,听了鹿机办公室的托辞,也就信了,因此并未刻意去求证。可听何继安说他已经与黄顺林见过面,韩伟昌就无法淡定了。
他让刘娜扮成一个其他单位的业务员,到鹿机找了几个打酱油的职工一问,才知道黄顺林其实头一天就已经从省里回来了,而鹿机的办公室今天上午还对他们说黄顺林在省里,这分明就是有意怠慢他们了。
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韩伟昌不敢耽搁,又辗转托人联系上了鹿机技术科的人员。见面一打听,人家说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