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服务员,交代道:“照着我们这桌刚才点的东西,你再给我们烤一套,啤酒也来五瓶。”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面值的钞票,便欲交给服务员。
“这怎么能行!”韩伟昌冲上前去,便欲阻拦,同时急赤白脸地说道:“唐助理,今天说好了是我请客的,怎么能让你掏钱呢?我这里有钱,我有钱的……”
他嘴里说着有钱,却迟迟地掏不出钱来。自家的事自家知道,他兜里总共也只有50元钱,那还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而特地带上的,老婆给的预算只有区区20元。可要说让唐子风出钱,他脸上可是完全挂不住的。
唐子风举着钱,笑嘻嘻地看着韩伟昌,说道:“老韩,你就别装大佬了。我早听人说过,你就是个严重的妻管严,平时买包烟都要给老婆写申请的那种。我是个光棍,没老婆管着,自己赚钱自己花,这顿烤串,算是你请的,我替你出钱就是了。”
“这不行的。请唐助理吃烤串,怎么能反而让你出钱呢?”
“那好,你现在从兜里但凡能掏出100块钱来,这顿烤串就由你请,行不行?”
“这……我其实可以回去拿钱的,我家离得也不远。”
“免了,老韩,你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回头你老婆大发雌威,把你打成半身不遂,我带谁到明溪去?这样吧,等到把明溪和井南的业务做成,你能拿20万的提成,到时候我从里面把今天晚上的烤串钱扣回来,你看如何?”唐子风说。
“那也好,那也好!”韩伟昌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台阶,既不算是折了面子,又不用去面对老婆的滔天怒火。与唐子风定下这个约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唐子风去谈业务的时候,是必须要把自己带上了,自己不会被其他人抢了机会。
韩伟昌走了不一会,便带着一位30来岁、腰板挺直的男子回来了。见到唐子风,那男子先伸出手去,向唐子风客气地招呼道:“唐助理,你好,我是王俊悌,韩工说你有事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