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看着韩谈冷笑道;“好你个狗东西,连你都敢欺君了吗,你分明就是听到了,快说!”
韩谈吓得急忙跪在地上,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陛下恕罪,老奴只是隐隐听他他们好像再喊……”
“再喊万岁!”
子婴原本听的不是很清楚,心中还有些不确定,现在哪里还有怀疑。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怒目圆睁的紧握着拳头。
万岁!
万岁!!!
这是一个臣子应该僭越的称号吗?只有自己,高高在上的天子才配这个称号、
他想干什么?韩信他想干什么?
韩谈见子婴脸色吓人,急忙劝解道;“陛下不要动怒,我想百姓们喊的万岁肯定是说我们秦军,而绝非上将军。”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可是怒极之下的子婴已经听不进去了,此刻他心中满是恨意,还隐隐有着深深的惧意。
子婴站在那久久不语,却忽然开头问道韩谈;“明天是不是祭祀之日?”
韩谈一愣,随即点头道;“回陛下,明日确实是我大秦祭拜先王的祭祀典礼,只是陛下您的身体欠安,这半年来的祭祀和祈福都未出席过,所以老奴就擅做主张将明日的祭祀取消了。”
子婴却勃然大怒,恶狠狠的等着韩谈低吼道;“好你个狗奴才,连你都欺负到寡人头上来了是吗?居然敢擅自替寡人做主,寡人要治你的罪,治你大不敬的罪。”
子婴自幼性情温和,对待下人都是好言相加,韩谈哪里见过他发如此大的火,顿时吓得急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呀,老奴不过是担心陛下您的身体,才狗胆包天的擅自做主的,还望陛下饶命呀。”
子婴心中的怒火渐渐消去,他到也不是针对韩谈,只是心中压抑至极所以才借题发挥。待又想到韩谈自幼陪伴在自己左右,一直忠心耿耿的,心中不由一软,又轻言道;“好了,你起来吧,寡人只是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