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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岳廷传过去的两句话,究竟是什么?”铜镜老者问道。
“还是不说了,有些羞耻。”刘越轩应道。
“给岳廷看,怎么就不能给为师看?”铜镜老者怒道。
“他是平辈,你是长辈。”刘越轩说道。
“你这么一说,为师更加好奇。”铜镜老者说道:“你是不是要欺骗为师?这个叫做欺师灭祖,放在上古时代,是要天打雷劈的!”
“这有什么好奇的?”刘越轩咕哝道:“不就是写了半首诗嘛,酒入豪肠兄弟立,你妻即是我贤妻……又押韵有显文采非凡。”
“这就是你写的?”铜镜之中的老者,顿时面色变幻,暗自骂道:“老夫一向仁善敦厚,怎么教导出了这么个卑鄙无耻,不要脸面的混账徒弟?如此羞耻难当之言,竟然都能说出口来?若不是老夫如今已经弱于他了,指不定今日就要清理门户!”
“老师,你神色不对!”刘越轩眉宇一挑,悠悠说道:“你在心里骂我?”
“没有。”铜镜老者应道。
“我觉得有。”刘越轩皱眉道。
“你是为师此生唯一亲传弟子,今日你如此用计高妙,更是用词高深,文采非凡,实为我辈修行之人的楷模,优秀之良才,为师心中甚是欢欣,如何会骂你?”铜镜老者语气肃然,这般说道。
“这倒也是,有我这么聪明伶俐的弟子,师尊确实该要高兴一番。”刘越轩深有同感,说道。
“不错。”铜镜老者这般应了一声,心中只念了一声:“呸!逆徒!败坏门风!迟早把你逐出师门!”
“过些天,玄王这条鱼,会上钩的,不过我们要善后。”刘越轩这般说来,又低下头,伸手掏出了一本簿册。
“你又在写什么下流……写什么传世名句?”铜镜老者惊道。
“这倒不是传世名句,不过应该会是传世的史册。”刘越轩淡然道。
“你还想把这种话记入史册?”铜镜老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