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整个西北地区发展的掣肘!”
卢多逊陈述完见解,刘皇帝突然呵呵呵地笑出了声。见状,卢多逊脸上闪过少许尴尬,疑问道:“陛下,臣所言,有何不妥,引您发笑?”
刘皇帝摇了摇头,说道:“朕笑的是,似乎有找到了一条北伐契丹的理由啊!”
闻言,卢多逊神情一动,眼神却显得很平静,拱手说道:“汉辽一南一北,同为当世大国,虽则弥战十载,但实则暗中敌视,相互戒备。大汉籍驱逐契丹、收复中原以立国,两国积怨,已如东海之深,既不可测,更不可解。
时下,风平浪静之下,必然潜流暗涌,两国之间,必然还有大战,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因此,臣以为河西之事,只是汉辽大局之下的一小部分,可随朝廷大略进展”
“要知道,今秋朕还同辽主会猎于塞北,相谈甚欢呐!”刘皇帝这么说。
卢多逊拱手说:“臣自然有所耳闻,但以为那不过是两相试探罢了!”
“能够看出朕有北伐之意的文武不算少,但能结合河西发展,联系国家战略,这样的人可就不多了!卢卿,看来朕还是小看你的大局观了!”刘皇帝淡淡一笑。
对此,卢多逊终于谦虚应道:“陛下缪赞!臣只是久在河西,平日里多琢磨了些!”
“还是让你琢磨出了点东西啊!”刘皇帝喃喃道,一双眼睛变得深沉起来了,其间仿佛隐藏着刀光剑影。
“河西马政情况如何?据说胭脂山那边,每年都能出产不少军马?”沉吟几许,刘皇帝突然提道。
卢多逊解释道:“陛下,胭脂山地境,水草丰美,实宜牧养,甘肃收复之后,河西便根据朝廷马政条令,圈地豢养马匹。
虽然只数年,但如今胭脂山已成为西北最大的马场,除上贡中枢及满足河西驻军之外,还能向整个西北驻军输送军马!”
“好!”刘皇帝简单一个字,掷地有声。
“要北伐辽国,各种马匹将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