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道,闽国旧地为福建道,南唐故地为江南、江西两道,池、歙二州以东为属江南道,以西为江西道。吴越辖地为两浙道,不过福州自然划归福建了,苏州也划给江南道。
淮西、淮东的变动,则不大,只是有个别州县的调整。至于山阳、河东,山南、剑南、川东,则基本按照此前的分布,也无大的变动。
陇右道,则东起凤翔,西达兰、鄯地区,基本把王景拓地的成果都囊括于其中,属于拓展稳定期。关内道,则囊过陕州以西的大片土地,包括定南军所处的夏绥诸州及党项分布的区域,都暂时归于关内道。
河西道则以凉州、灵州为中心,实际掌控的区域还不算大,但在刘皇帝的心目中,包括还在回鹘手里的甘、肃二州以及那些草场、沙漠、绿洲,都该是大汉的领土。
不过,刘皇帝此时的目光,却落在关内道上,刘皇帝觉得,有些太大了,从长安到最北端与山阳道接壤处,直线距离得有八九百里,以道治而言,根本无法做到有效的管理与统治。
当然,这也只是暂行办法,延州以北,定难军控制的州县以及党项人活动的区域,此时就如甘肃的回鹘一般,让刘皇帝越来越觉得扎眼了。
虽然刘承祐在接下来的主要精力会放在对国内的调整与梳理上,但是对于西北地区的进取目标与计划是不会变的。来自后世的经验,告诉刘皇帝,西北不平,天下难安。
哪怕这些年,定难军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一方面有朝廷的外部压力,一方面内部斗争越发激烈,李克睿虽然还牢牢地控制着夏州和宥州,但绥州与银州是彻底脱离其掌控了。
要说此时的定难军,哪怕全部加起来,能动员起一万人的军队就不错了,而况于其处于分裂的状态。再加有大汉边军在侧,又有卢多逊在东奔西走,不断地分化、收买党项部族,可以说,眼下的定难军势力,不堪一击。
随着汉辽的第二次和议,李光睿则彻底老实了,不敢再在明面上有什么异动。有趣的是,前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