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居然没看到?
谢图南又退回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摞三角衣架,但晾『毛』巾和床单的一个没拿。
不知道他要怎么晒。
暮云忍住没笑,也没提醒,默不作声的跟到外面。
衣服没什么问题,裤子也勉强,『毛』巾一条挂一个架子,拿起袜子的时候,谢图南终于迟疑了。
但方法总比困难多,暮云看着他把袜子对折,直接挂在了上面。
“……”
最后是床单,谢图南象征『性』的抖了两下,整个塞到了三角晾衣架里。
暮云抬头望天。
以前在科室也听多了同事抱怨男人做家务多么不靠谱,原来是真的能不靠谱成这样。
等谢图南走过来,暮云才问:“晾完了?”然后示意他回头看。
刚刚一阵风吹过,袜子已经掉在了地上。
谢图南:“……”
暮云回屋拿了各种型号晾衣架,一边返工一边解释:“这个夹『毛』巾和袜子,这个晾裤子的,『毛』衣要用这种宽肩架,这个是螺旋衣架,晒床单的。”
谢图南指了指地上的袜子,“那这个怎么办?”
“能怎么办?”暮云捡起来塞进他怀里,嗔怪道:“你去重新洗。”
袜子只是沾了些灰尘,重新过一遍水就好。
印象里谢图南那一直都是两个阿姨,另外还有保洁,确实没见他干过活。
但暮云靠在卫生间门口,看他动作也还像模像样,好奇道:“你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生活也不能自理吗?”
“洗衣机可以烘干,阿姨隔天过来。”而且,那时候很多衣服谢图南只穿一次,像t恤这种都是备上几十件。
“……”好吧。暮云扶了扶额头,“洗衣『液』倒多了,等会多过几遍水。”
说完溜达着走了。
她从柜子里找出几个透明的花瓶,洗干净,把早上订的桔梗花分成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