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你爸同不同意。”蒋涛再次打断他,“你爸还活着,有些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沉默了几个呼吸,怀宴压低了声调:“您应该知道,您做的这个事,犯/法,是我们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更大的错误!”
怀宴咬重了“犯/法”这两个字,“公告的邮件下午就会发到各分公司,我能不能做主,您说了不算。”
“张怀宴!”蒋涛声音都在发抖。
“蒋叔,这样的事谁都有可能做,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怀宴似乎累了,语调也缓了不少。
“什么样的事?”蒋涛似乎笑了,“你觉得自己多清白吗?你觉得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多清白吗?你觉得你爸他就很清白吗?”
暮云听到这,手抖了一下,把刚才编辑好的消息发了出去。
她下意识转过身,走到了离门远一点的地方。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觉得你爸他就很清白吗”,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心慌意乱中,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怀宴从里面出来,脸色看得出不是很好,他走到暮云旁边,“走吧。”
“那这个……”暮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怀宴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暂时不需要了。”
“噢。”暮云有些魂不守舍,机械性的跟了上去,走了几步,她感觉到什么,回头看过去。
猝不及防的,对上蒋涛的视线。
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直直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又似乎只是在看暮云。
“怎么了?”怀宴察觉到,顿住脚步。
“没有。”暮云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沉默着到了楼下,她才想起来问:“大哥你,等会就回北城吗?”
“嗯。拿了行李就得去机场,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怀宴心情也不好,但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暮云,摸了摸她的头,温和道:“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两人打了辆车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