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太早,她这一路,走的很难。”
怀宴的语速不快,有淡淡的叹息,还有自责。
谢图南沉吟片刻,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五年前,她没来找你们吗?”
“你不知道?”怀宴有些震惊的看他。
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刻意隐瞒的事情,或许暮云不会主动提起,但按照她的性格,如果谢图南问,她不会隐瞒。
所以,他没问过。
谢图南:“不知道。”
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怀宴还是解释:“是我们家的原因,我当时不在国内,我母亲拒绝了暮云。”
谢图南重新看向泳池的方向,暮云坐在那,和那个男人谈笑风生。
所以五年前的那天,那么大的雨,她在路边哭的像个孩子,无助又突兀的问他这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借钱。
是因为真的走投无路。
而他前不久,还拿这件事情质疑过她。
谢图南抿了口酒,酒精接触到嘴角内侧的伤口,钻心的疼。
“我会把钱打给你。”怀宴的语调冷淡下去:“从今往后,我妹妹不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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