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父...我们家确实太骄纵荣儿了,以至于现在想要改变,几乎是不可能得。”
郭淡刚准备接话,就被寇涴纱给瞪了回去,讪讪一笑:“走吧,走吧。”嘴里还忍不住嘀咕道:“其实在伤口上撒盐,是有利于伤口愈合的。”
徐姑姑听得一个真切,但也权当没有听见,逗了逗寇承香,又与寇涴纱说了几句道别得话,然后便上得马车,往南城门行去。
行得一会儿,郭淡突然掀开车帘,朝着骑在身着一袭黑裙的杨飞絮,“美女,你好像还未教会我骑马?”
杨飞絮道:“我不建议你学骑马。”
“为什么?”
“因为容易被人用冷箭暗杀。”
“专业!”
郭淡打了个响指。
哪知杨飞絮又补充一句,“毕竟你的嘴是那么可恶。”
“.....你又没亲过。”
说罢,郭淡就急急将车帘放下,又立刻检查了下这马车的厚度,“这可是皇帝的赐的马车,弓箭应该射不穿吧。”
刚到城门前,忽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咦?这辆马车挺眼熟的呀!”
郭淡嘀咕一句,忽见车那边站在两道熟悉得身影,不禁感叹道:“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他叫停马车,然后下得马车,朝中车旁二人拱手道:“二位大人,真是好巧啊!”
这二人正是黄大效和姜应鳞。
姜应鳞点了下头。
黄大效呵呵道:“也许我们去的地方就更巧了。”
郭淡愣了下,道:“二位也是要去卫辉府?”
“不错。”
“哇...不是吧。”
郭淡郁闷道:“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派二位大人去监视我,我不过是一个小商人,犯不着对我赶尽杀绝吧。”
姜应鳞道:“你一个商人承包四个州府,朝廷要还放任不管,你认为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