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申时行点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陛下的态度的已经非常明确,并且也做出很大的妥协,如果我们不答应的话,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且会激怒陛下和太后。”
关键还是李太后,这个女人虽然已经许久没有露面,但大臣们都知道她是不能得罪的呀。
关于立储一事,李太后虽一句话未说,但却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要是没有李太后,万历指不定就会赌这一把。
李植心里也明白,他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道:“既然改藩所用支出,都是卫辉府来支出,何不就让郭淡来负责,决不能再让潞王府的人参与进去,这要出任何问题,咱们就找郭淡算账。”
申时行恍然大悟,但他认为这也是对的,上回为什么闹成那样,就是因为潞王府的人借机勒索敲诈,如果让郭淡来全权负责,倒是可以避免这个问题。
潞王府的人要想从中得利,去找郭淡勒索,别祸害百姓,我们惩罚不了潞王,我们还惩罚不了他郭淡么。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虽然没有达到预期得目标,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接受,毕竟这开了一个先例,藩地是远离百姓的,不至于说,朝廷给足禄米,他们还得从百姓、官府那边再捞一笔,甚至于与地主合作一块捞。
他们哪里想得到,郭淡才不屑于问老百姓要钱,如今百姓有个屁得钱,海外那么多矿老板,坑一个就够了。
仅隔一日,他们又将张诚和郭淡找来。
“行行行,草民全权负责。”
不等他们说完,郭淡就高举双手,道:“大人们认为该出多少钱,草民就再多出一半的钱,草民只想赶紧了结此事。不满各位大人,草民现在已经是三面不讨好,也不知是谁将消息给放出去,那些在潞王府做买卖的商人也跑来找草民,说是草民骗了他们......不说了,不说了,这多少钱草民都愿意出,草民不要当地百姓的一分钱,草民还给他们钱,草民供着他们,这总行了吧。”
说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