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也不可能回答我，那我为什么还要自讨没趣呢？”
萧正阳呵呵一笑，这笑声并没有让人觉得放松，反而是让原本就诡异的情况显得更加的渗人，“老夫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聪明劲儿，你要是不是个女子，而是个男子的话，老夫更愿意收你为徒。”
“承蒙大巫师厚爱，但我想还是不要了，大巫师的厚爱我实在是承受不起。我想没有谁愿意生下来就没有了母亲。”
萧正阳转身看了她一眼，笑容中也透出冷意：“大丈夫成事就是要不择手段的，老夫原本以为他如此的有天赋能成事，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的在意那些已经回不去的事情。若不是他的父亲，他是可以成为南越史上最厉害的巫师的。”
“我想他已经是最厉害的巫师了，一直跟在大巫师的身边，他还能坚守本心，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这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听到她这样说，萧正阳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这样的话也只有你才敢和老夫说，也只有你才能说了这样的话之后还能站在老夫的面前。”
“那是因为我对大巫师来说还有大作用，若是我没用，那大巫师对我也不会另眼相看的。”宝芸直言不讳。
萧正阳又笑了起来，“老夫是越来越喜欢你的坦率和聪明了，但是你应该知道太聪明的人往往是活不长的。”
“这话一早就有人与我说过，而我若是真的这样在意自己的生死，大巫师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将我带到这里不是吗？”
“开始和过程的确都非常容易，可是事情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我总是不能真的放心。”
宝芸也呵呵笑了起来：“我也没有想到大巫师在我的面前也会这么的没有自信。我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将大巫师如何呢？”
“你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卫嵘不是。只有将卫嵘除掉了，老夫才能放心。”
“我想殿下也是这样想的。”宝芸淡淡道。
萧正阳愣了愣，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