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量力而行,不要让自己劳累。”
宝芸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与你成亲之后不能劳累?”
见宝芸还没有反应过来,卫嵘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不打算现在解释,只说道:“你以后会明白的。”
宝芸打量着他,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晏辰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这才刚送走了宝芸和卫嵘,马上宫里就就来人,让他去椒房殿一趟。
他早已经预料到盛琅月会叫他去问话,关于这件事,他实在是不想再多说。可是他不想眼睁睁的看向盛琅月往悬崖上走,还是准备准备进宫了。
他来到椒房殿的时候,盛琅月还躺在床上,她中了断肠草之毒还要静养,之前拖着病体去了盛府一趟,回来之后就更加虚弱了。
见盛琅月的脸色不好,晏辰还是有些担心,行礼之后问道:“母后不好好的修养,这个时候还叫还叫儿臣进宫做什么?”
听到他的话,盛琅月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怒气沉沉的看着他,沉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本宫叫你进来做什么,你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晏辰就知道是为了今天早上在朝堂上的事情。
“儿臣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怕是母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盛琅月就猛烈的咳嗽起来,他见到盛琅月这样也是十分担心的,下意识的就想冲上前,不过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行的。
他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盛琅月道:“如果儿臣去了南越,母后又有什么计划?”
盛琅月堪堪忍住了咳嗽声,冷笑道:“你不是不愿意去吗?现在又问这些做什么?”
“儿臣是不愿意去,因为儿臣不愿母后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盛琅月冷冷笑着,“本宫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儿子?现在你翅膀硬了,就说本宫是越陷越深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