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琅月放了一只鸽子,被林跃烤着烤着吃了。
宝芸略想了想,眼神一亮,问道:“你的意思是盛琅月想传消息出去,被林跃拦截到了。”
卫嵘并未再卖关子,点头道:“上面写着晁雷已叛,让南越那边自己看着办。”
他没有说秘传的消息还用了方法隐秘起来,不过这么幼稚的手段,怎么能瞒得过他呢?别说是他了,就是林跃都瞒不过。
说起晁雷,宝芸也想起来了他们的手中还有晁雷,晁雷已经招了和盛家有勾结的事情。既然有勾结,那应该留有证据才是。
遂问道:“那晁雷已然招了,难道就没有什么他们勾结的证据吗?”
“这倒是有,晁雷的身上有皇后传出去的密函,内容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晁雷的手中还有宫中的地图,他说是皇后给他的,不过这也只有他的口供,要凭这一点定皇后的罪只怕是不可能。”
宝芸皱一皱眉:“晁雷的身上不是有皇后的密函吗?”
“那是皇后的密函,却不是皇后的笔迹。”卫嵘道。
宝芸勾一勾唇,道:“看来皇后也是十分小心,但是就算是打不下大雁,这次也要折去大雁的一双翅膀!”
卫嵘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道:“我已经将那密函上面的字迹和刘嬷嬷的对比过,的确是刘嬷嬷的笔迹。”
宝芸看向了外面浓重的夜色,轻声道:“我们不心急,就一个一个的解决吧。”
第二天,卫嵘和宝芸兵分两路,卫嵘去上朝洗脱淳于衡的嫌疑,宝芸则去告诉俞佳雯有些事情得先放上一放了。
宝芸也没有亲自去,她在马车中等着,只让采云去告诉俞佳雯这个‘噩耗’。
俞佳雯这一个晚上又几乎是没有睡,她做了一天晚上的准备,眼看着就要能重见天日,她十分的激动。
听到入口的门有了响动,她下意识的就冲到了牢房的门处,满是期盼的看着,看来看去也只看到了采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