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约束?”听到宝芸的话,晏烈的眉头才松开,问道。
“在宫中,要约束一个后宫之人,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是禁足了。但是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和切实的证据,也是不能将皇后娘娘禁足的。”宝芸道。
听到宝芸说话,晏烈是满足高兴了,可是卫嵘却不满意了,给了宝芸一个眼神,示意宝芸不要再说。晏烈明明已经有了主意,却偏要问他们,试探他们的态度。
晏烈没有管卫嵘是什么神情,对宝芸道:“这个说难也不难,只要能证明皇后和今天晚上的刺杀脱不开干系,那别说是禁足,只怕她的后位都要不稳了。”
卫嵘能管住自己和他闹别扭,但是管不住宝芸啊。晏烈想着给卫嵘投去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什么不难?”卫嵘看到了晏烈的眼神,也开口道,语气十分不善:“父皇方才不是还说了吗,现在还没有证据,又怎么能证明皇后和昨天晚上的刺杀有关系呢?”
“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吗,说是能在囚禁禁军的地方找到证据的,难道这话你没有说过吗?”晏烈挑眉道。
卫嵘一口气噎在了心里,差点没有被口水呛到,完全都没有话来反驳晏烈。
见到两人旁若无人的斗着嘴,宝芸的唇角却勾了起来,这才像是父子的样子,似之前那般客客气气的样子,那是皇帝和臣子,并非是父亲和儿子。
卫嵘说不过晏烈,只得撇撇嘴,拱手道:“父皇既然这样说,那儿臣就先告退了。儿臣还要去寻找证据,就不多说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晏烈是什么神情什么反应,直接拉着宝芸就走出了御书房。、
走出了好远的一段距离,都到了御花园中,卫嵘才用质问的语气问宝芸道:“你刚才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开口。他自己都有了主意,却非要问我们的意思,你还如了他的意。还和他一起来对付我。”
看着卫嵘像是一个孩子一般闹着别扭,宝芸忍不住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