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毒虫放在一起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只毒虫就是蛊虫。封霖的出生何其相似。
她现在也不知该说什么,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只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对于封霖来说,这种伤痛是任何语言都缓解不了的。
自己的出生预示着母亲的死亡,她想若是封霖可以选择,一定是不会选择出生的。
然而对于封霖来说最痛苦的并不是这个,他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同样也没有办法选择为母亲报仇。
他和大巫师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多,甚至他的父亲都不是大巫师的对手。
“我和我父亲都拿那个畜生没有办法,为了保住我父亲性命,我甚至要将那个杀母仇人认做师父,最后连为母亲报仇,都要寄希望于天谴。我真是无用!”封霖语气中的恨和无奈让宝芸感同身受。
她现在何尝不是看着仇人在眼前逍遥快活,甚至害了她一次还不够,还要害她爱的人,她昨天晚上却还在自怜自艾,希望上天能一个炸雷劈死盛家的人。
然而厅听封霖说了这些,她才知道自己的遭遇并没有糟糕到底。至少她对仇人不是无能为力,事情都还没有到最后,她怎么能用这样的状态去面对?
为了卫嵘,她都必须打起精神来,找到出路。
这样想着,她叹了一口气,也拍了拍封霖的肩,道:“你并非无用,若不是那个大巫师糟了天谴,你一定能手刃仇人,给你母亲报仇的。而且现在那个人死了,你母亲在天有灵也不用再担心他害你了,这是件好事。”
封霖苦笑一声,他也希望自己能够这样想,可是每每想到面对自己的杀母仇人还要曲意逢迎,他还是觉得自己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