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最合理的人就是盛琅月了。
这场瘟疫南越曾经爆发过,只要是南越的事情,她觉得除了盛家再不会有人和南越有勾结了。
她看着卫嵘,道:“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是盛琅月做的。”
卫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她皱眉道:“我觉得这场瘟疫和许多年前在南越的案场一模一样,只要涉及南越,你觉得还有什么人有这个本事?”
“那盛琅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那时候晏辰也在秀山县。”卫嵘还是不认为这件事是盛家做的。
也许有人就是要用这一点,扰乱他们的视线,躲在盛家的背后兴风作浪。
“但是盛琅月的手中有解药不是吗?”
“那在晏辰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晏辰能撇开吗?”
“灾难之后原本就有发生瘟疫的可能,况且南越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情况,晏辰这里也不是头一遭。”
听宝芸说到这里,卫嵘也觉得越想越有道理,沉吟片刻,说道:“你说的也是,要是晏辰能够力挽狂澜,那就算是有过,也是功大于过。”
宝芸点点头,线索越想越清晰,道:“还有为什么要选择秀山县,因为秀山县本身就盛产千叶花,届时其他的地方要治疗瘟疫,千叶花主要还是要从秀山县购买,那晏辰还可以趁机大赚一笔。”
话说到这里,卫嵘和宝芸都一致认为,盛琅月是有动机这样做的。而只是一个秀山县能激起的水花可能还不够大,所以就近拉进了一个合阳县。
“如此草间人命,她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赎其罪!”卫嵘就是看惯了生死,但是见到秀山县和合阳县的惨状,心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他们要是再晚来几天,说这里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纵是这样,晏辰却还是无动于衷,还想着办什么接风宴,心里根本没有百姓,真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