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封为县主的。据我所知,近来宜城的百姓已经自发的捐款给县主盖了一座庙宇,不知盛太师做了太师这么多年,可曾有百姓自发的给太师建造庙宇?”
盛清和面色一变,刚要反驳,卫嵘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接着道:“宜城发生了如此大的地震之后竟然没有暴民产生,裕德县主是功不可没。如今边疆已经不稳定,若是裕德县主以一人之力就能够安定宜城的民心,那何乐而不为。太师还要认为这是小事,或者是我徇私吗?”
盛清和气的胡子都差点翘了起来,不想和卫嵘在这里争论,执起了玉圭,对晏烈道:“皇上,老臣不同意卫尚书的说法。这毕竟还是俞侍郎的家事,而且今天一早臣就听闻俞夫人都上吊自尽了,谁也不知道在俞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俞夫人都被逼上吊自尽了,可想而知这裕德县主是多桀骜不孝。百善孝为先,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顺的女子,皇上若是再为其撑腰,那岂不是乱了天下纲常吗?”
“盛太师,你是没有听到我方才的话吗?”卫嵘瞟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方才说过了,是俞夫人给县主下毒,今日的自尽想来是畏罪自尽。若是盛太师觉得她畏罪自尽是有理的话,那我不知道之前严明在劳中畏罪自尽我为什么要承担罪责了。”
盛清和语塞,而且卫嵘提到了严明,他不知道卫嵘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没有马上接话。
上首的晏烈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完,却还像是没有主意一般,问众人道:“众卿觉得呢?”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发话。倒是御史先说道:“启禀皇上,这礼法是要求子女孝顺,但是也要求父母慈爱,以老臣知道的情况,俞夫人称不上一个‘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