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求生想要回家的普通人。甚至,他生活的比这些人还要危险,因为那个来自亚特兰蒂斯的女人告诉过他,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时之沙漏都会带着他去寻找那些‘不可名状的恐怖’。
苏子鱼不确定自己下一次遇到那些恐怖时是否还能够活下来。
其他人在看着这些受难的拾荒者时完全是一副麻木的表情,也许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一个看着像是领队的中年男人正在朝着昨天见过的胖男子恳求着什么,但是那个胖男子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跟昨天面对老比尔时相比完全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领队的中年男子声嘶力竭额头青筋毕露,他的瞳孔中全是血丝,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极力地克制着什么,他在恳求、哀求、乞求,但最终那个胖男子只是面无表情地抽着雪茄,然后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
“fuck!”
领头的中年男子甚至是将手放在了腰间,但最后他却是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无奈地无力地垂下了手掌,他抬手擦了一把眼睛,然后转过身去对着其他人说些什么,似乎是请求大家掏些钱出来救治那些伤员。
一些人离开了。
那些没有受伤的人,还有一些人面露难色,有些艰难地掏出来了一些东西,只有很少的钱,大多是旧世界的奢侈品,比如说手表、戒指、项链什么的,领头的中年男子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苏子鱼甚至看到他扯下来了一丝带血的头皮。
“走吧。”帕莎的声音有些飘忽道。
苏子鱼沉默地跟在后面。
夜幕很快降临到了这个营地,外面的一切又变得喧闹了起来。
一些黑人不知道又从哪些角落里面钻了出来,他们游荡在黑夜的街头,用很不友善地目光打量着其他人。
帕莎已经回去了。
回到了那道围墙的后面。
苏子鱼现在不是很想回旅店,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是现在确实是没有什么睡意。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