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镇狱明王，锁妖塔半个主人，姜婉儿只是外来之户，本神要擒拿，手到擒来，但那周溪……确实有些棘手！”
发现殊明对于周溪极为忌惮，黄尚正好问：“那周溪的古怪能力，是什么时候有的？”
殊明回答道：“七年之前，她就是那时降服了那个异变妖族的，拥有了魔化之躯！”
“那她并没有欺骗姜婉儿，确实是用二十多年时间修成《天道神功》……”
黄尚又问：“周溪向你推销过《天道神功》吗？”
殊明回忆了一下：“她确实进贡了一门功法，大言不惭，妄称天道，天道又岂是她区区外敌所能参悟，本神没有修炼！”
这是疑心病发作了，不敢修炼，至于那什么外敌之分，只是气话。
轮回者参悟诸天世界的功法，与诸天生灵并无隔阂，周溪完全有资格参悟这个世界的天道。
怪异的是，她为什么分享？
黄尚很清楚，周溪的这门功法，是当年得了酒剑仙的些许启示，然后自我推演出来的。
难度比起黄裳得了许悦的《道经》和无缺的《明玉功》，后面推演出《易经道藏》还要高得多。
那么她分享的行为，就很奇怪。
换位思考，如果是黄尚自己，辛辛苦苦花费二十多年时间，将一门功法推演到相当强横的程度，会平白无故与别人分享吗？
哪怕她有理由拉拢殊明和姜婉儿，也不该用核心功法！
“除非……”
“这门功法有问题，她急需要一些试验品，看看类似的毛病会不会出现在别人身上，才故作大方！”
“可《天道神功》是参悟天道所得，领悟得了就是领悟得了，领悟不了就是领悟不了，会有什么问题？”
黄尚自从练成六道轮回化身后，就可以完美地一心多用，之前也一直在分心思考这个问题。
排除了其他可能，他觉得这个最可能，却还是有解释不通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