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城郊,替一个客商医治了马匹,这客商给了笔钱予他作为酬谢。
“此事不少人知道,林复拿着这笔钱,还觉得不好意思,曾经请同僚的几个官员吃了顿饭,后来林家的茶叶铺就开起来了。”
“那客商是谁?”
“不清楚,据林复自己说,那是个过路商人。”
晏衡望着窗外夜色,哗地收了扇子。
“这林复最开始赁宅子住,到有实力开铺子买宅子,竟笔笔钱都查得到出路,明面看确实看不出来破绽,但细究起来,那客商是什么人无从查起,那茶叶铺一开,就能获得那么大的利润,没准儿就是有猫腻。
“再去查他们的茶叶铺,核实铺子账目往来多的茶客。另外,程孟尝给他找的宅子都位于什么位置,都给查到地址。倘若那客商与茶叶铺都是幌子,警惕林复让程孟尝找宅子也是幌子。”
唐素称是,快步退去了。
晏衡看看天色,把扇子放下,招呼管卿,拿上长剑又出了门。
……
李南风只觉今日西湖楼送来的蹄膀甚合她口味,没那么酸。晚饭吃太饱,就歇得晚,花园子里消了会儿食。
回来到了庑廊下就遇见李挚微醺地踱过来。
李挚看到她便跟她招手,引了她到一旁:“我听说,袁缜给你挑过菜里的梅子?”
李南风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让他挑过菜里的梅子?”
“还嘴硬,”李挚敲她栗子,“我跟你说,爱慕一个人可不是像他们这样的,见缝插针地跟你套近乎。有那工夫,他们怎么不光明正大登门提亲?
“就是不提亲,他不会做点别的跟你示好?还挑梅子,你缺挑梅子的人吗?丫鬟们干嘛用的?”
李南风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谣言,她说道:“谁跟你说的?”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事情不能放任。”李挚匀了口气,提了提袖子道:“这次挑梅子,你允许了,下次说不定他们就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