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车流不息,香港殡仪馆,也就是香港人俗称的“香港大酒店”内,前来吊唁的人士各个面露哀色。
“…先妣(先母)在世之时,同先考(先父)恩爱一生,家庭和睦;教诲子女为人处世,心善积德;对后辈慈祥和蔼,关爱有加……”
周爵士在台上念悼文时,念起先母的种种,可谓是声泪并下,痛苦欲绝,引的前来吊唁的人士各个感同身受,纷纷红起眼眶。
霍耀文坐在第三排,身边的是罗巧珍,她此时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红着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见此,霍耀文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手帕,递给罗巧珍,轻声说:“擦擦吧。”
罗巧珍接过手帕,擦拭干净眼角的泪花,看着台上念完悼文准备下台的周爵士,抽泣道:“…年幼时家父去世,那时我还小,感受不到父亲的去世对我产生的影响,一直到我十四岁那年,家母病逝,那时我才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和难过。”
唉……
霍耀文轻轻地拍了拍罗巧珍的后背,安慰道:“罗小姐逝者已逝,生者尚存,如果二老尚在断然不会希望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呜呜……”
罗巧珍一向较为坚强,但此时此景,勾起了她内心的那一抹柔软,扑在霍耀文的怀里放声大哭。
周围前来吊唁众人,看她哭的如此凄惨,以为是周家的亲属,倒是不由各个生出恻隐之心,暗叹此女恐是跟老太太生前关系极好,否则断然不会哭的如此悲痛。
而突然被罗巧珍抱住的霍耀文,僵了一下,随即被她的哭声给引动,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后背,给予一点安慰。
...
不久,随着吊唁的人一一上台致悼文,追悼会的司仪说道:“有请太平绅士霍耀文先生为周刘氏致悼文。”
罗巧珍闻言,擦了擦满脸的泪水,看着霍耀文胸前的衣服被打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霍耀文没在意这事,只是随意的摸了摸,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