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我父亲中风的事情,跟你们出版社的关系不大,你也无须自责。”
说话的同时,伍家中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去,烟雾缭绕中,缓缓的继续说道:“我父亲在担任贵社总编的时候,我就劝过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有高血压,在家里溜溜鸟,出去跟老友喝喝茶,安享晚年岂不痛快?可我父亲是个闲不住的人,早年间创办的良友出版公司倒闭后,他心里就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自从担任了贵社的总编后,我父亲每日回家,虽说很疲劳,但笑容比以往多了不少,作为儿女的我自然为他感到高兴。”
闻言,霍耀文微微叹了口气,哪怕作为伍老的儿子伍家中不怪责他,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不提这两年跟伍老一块工作的情谊,单就自己请他出山到出版社帮忙,现在因工作导致中风,往后极有可能偏瘫一事,就让霍耀文的内心自责不已。
一想到伍老总是跟自己打趣,说他是个“吃闲饭”的人,霍耀文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
“霍社长你不必自责。”
伍家中看霍耀文一脸难过的样子,十分善解人意的劝慰道:“家父时常跟我说,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忙于自己喜爱的事业,他晚年能够担任香港大学出版社的总编,哪怕因此中风,可能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
十几分钟后,麻醉结束后的伍老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黄主任在得知此事后,也是第一时间过来了。港大出版社那边,也有不少部门主编跑来看望伍老。
因为来看望伍老的人数比较多,重症监护室容不下这么多人,再加上担心张承颐的身体,霍耀文跟伍家中说了几句,便同罗巧珍一块送老师回家了。
等把张承颐送回家里,让师母多多照看老师后,霍耀文夹着不悦的心情离去了。
回去的路上。
罗巧珍看着一语不发,面色阴沉的霍耀文,安慰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你大可放宽心。”
“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