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天夏其实根本看不到这里的烽火,或是看到了不想回应,更有甚者说天夏已经覆亡了,所以不会有人来了。
自烽火亮起后,泰阳学宫的众多学子每日都是站在揽月台上翘首期盼,然而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
可不管如何,日子总还要照常过下去。
随着都护府的秩序和生产的陆续恢复,一切又回归到了以往的模样,似乎除了多了一个亮在那里的烽火台,与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
又是一月过去。
这一日,余名扬独自一人来到了港口边上,他站在岸堤上,望着远处无边壮阔的海洋,还有起起伏伏,似永无尽绝的海潮。
这时一个身材强壮,两鬓花白的老者走了过来,看了看他,道:“这位少郎是来等天夏的船只的?”
余名扬转头一看,见是一位长者,忙是一礼,道:“是啊,长者怎知?”
老者道:“这段日子里,有很多像少郎这样的年轻人来这里看海,最初人很多,现在少多喽。”
余名扬看了看老者,小心问道:“我观长者身形高壮,膂力犹在,小子敢问一句,长者可是军中出身么?”
老者笑道:“少郎好眼力,我是都尉军出身,自六十一年前从洪河隘口一战侥幸活了下来后,我和一百多个老伙计们退役后,每日就在这里拖拽船只,不为别的,为得就是哪一天天夏的船队再次出现在海上时,能第一眼就看到。”
余名扬道:“长者,你信天夏的船队会来么?”
老者笑了笑,露出依旧齐整的牙齿,道:“小子,我和老伙计们在这里候了六十年,还在这里等着,你们才等了六十来天,怎么就没耐心了呢?”
余名扬点了点头,道:“长者教诲的是。”
他想了想,待要再说什么时,目光不经意一瞥,不由往一个方向顿住,随即张大了嘴巴。
老者也是若有所觉,猛地转头看去,也是一下睁大了眼睛。
张御此时正在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