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侯盯着那些熟悉的字迹,气得发抖。
“五千两对侯府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侯爷该不会舍不得吧?”
长春侯险些喷血。
五千两是毛毛雨?这些人以为侯府的银子是雪花变的吗?
上一次被骆姑娘坑了五千两,肉痛还没缓过来,再来五千两,侯府连过年都要捉襟见肘了。
这个畜生!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长子,长春侯心头火起,冷冷道:“钱没有,你们随便好了。”
许栖猛然抬头,看向长春侯。
长春侯眼里满是厌恶。
这个孽子,也该受些教训了。
“随便?”三角眼唇角一勾,“侯爷要是让咱们随便的话,正好千金坊对面就是小倌馆,那咱们可就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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