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血人,却无一处是大斧造成,全是擦肩而过时被盔刺摩挲所致。
“算了吧,我也是这么想的。”拉米雷斯说道。
他们正谈论着最终的结束方法,人群低低一阵惊呼,马库斯竟是在大斧锁死退路时,不退反进,当胸一脚踢中鲁克瑟斯。
“很聪明!他在借力!”西蒙鼓掌道。
鲁克瑟斯身材极为魁梧,一脚哪里能蹬开他?果然,马库斯是以此为基点,一脚反蹬,后脚再蹬立柱,凌空反手一劈,鲁克瑟斯猝然间只够抬手挡住反曲刀。“铿!”金铁交鸣!反曲刀直接卡死在了臂骨中!
马库斯索性弃刀,一拳直击对手已然空门大出的下三路,这地方是个人都忍不了,旋即,马库斯毫不迟疑地钻过对手裤裆,反身一跃,攀上了鲁克瑟斯后背。战斗演变成了厮打,鲁克瑟斯疯狂地晃着肩膀,试图甩下死死抠住面目的马库斯。
“老天爷。”西蒙皱了皱眉,类似鸡蛋清爆开的声音,伴随着鲁克瑟斯惨叫声。他的脖子直接缺了一半,马库斯张嘴再咬,终于摸到了反曲刀,但此时实则意义不大,他徒手毁了十字军的眼珠、鼻梁、后脖颈。不待裁判叫停,马库斯环刀一切,满嘴是血地举起鲁克瑟斯的脑袋。嘶哑道:“我赢了!”
“没料到,我以为他会更简练。”西蒙概叹道,又把白封皮的天鹅香烟抛还给了拉米雷斯。“我算是判断错了,平手。”
“狠角色,这样的人要是补给充足,或许东边的战争就是另一副景象了。”拉米雷斯收回了烟,口气凝重。东海岸的新泽西帝国与自由联盟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十多年,据说费城拉锯战帝国快胜利了,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南部地区仍保留在联盟士兵手中。帝国人的机动部队正在重新集结,试图发起对华府的攻势。就如同北方工业区对十字军的冬季战争一般,胜利的天平倾向谁,一目了然。
“有胆量赌命绝杀,打破惯例,要是帝国老兵有五分之一人这样,我花再大代价都要招募一批。”西蒙看着裁判似乎不大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