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最爱。
“这应该是你首次经历冬季。”拉米雷斯没有止步,而是做着原地小跑,消耗体力并不重要,像他们这种习惯艰辛的佣兵,若是吃几根能量棒便能回复的事情,便不是事情,重要的是有效将一种力量转化另一种更需要的力量。
拉米雷斯一只眼孔是纯粹的白,被布料覆住,正好与西蒙仍旧钢蓝的眼睛对上,西蒙借着摸水壶的契机挪开了视线,说道:“我懂你的意思,这是我第一个在新世界经历的冬季,在那个时代,这会儿的冬季大概是又一个合理泡妞的机会。”
“所以你就大大方方地告诉我,你是战前纯血人的秘密。”拉米雷斯短暂歇息了几分钟,不用催促,自行翻越着山坡,临近迎风坡的刹那,他弓下了腰,检查着视野内可疑动向,昨天他们就如此打了十字军一个措手不及,谁能料得到打鸟啄眼的窘迫?更何况废土鸟类早就撇开了“bird”这类带着娇俏的懦弱单词,改为“den”,恰如其分的称呼。
西蒙甩回了步枪,继续撑动雪橇板,他仍不肯走到与拉米勒斯并肩前行,西蒙说道:“既然彼特能看出我极力隐藏的战前人特征,你没有理由看不出,我想,马尔科也知道,我估计你的独眼里只分三种人,第一,死人,第二,能被杀掉的人,第三,不能杀掉的人,对么?”
拉米雷斯冷哼一声,闷声道:“如果说战前人的特征是喜欢叨嘴,那我是看出来了。”
西蒙仿佛有无穷的倾诉欲望,况且他的身体机能在经过海德拉基因药剂改造后,腾出了大量动嘴皮子的空暇精力,于是他说道:“你就对战前的世界不感到好奇么?繁华如梦的物质世界,无忧无虑的生活,金灿灿的阳光照耀着的草地。”
“年华短暂,无暇幻想。”拉米雷斯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正欲喋喋不休的战前小子,独眼爆射出如有实质的精光,说道:“我猜我们俩出来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检查十字军渗透踪迹吧。”
西蒙无所谓地走到了前头,而且一步不停,空旷雪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