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少年低头认错了,祁妻才去忙别处。
然后水也不喝一口,就在忙碌后,叩拜这神祠里供着的神像,喃喃祈祷,显然对于这次顺安府之行,她的心中也有担忧。
原本不过是借着这动作,平复一下心情,也没奢求一定能得到回应,不想突然之间一抬头,惊得这位夫人目瞪口呆。
“怎么了?”闻声望过来的祁弘新一看,也惊得站起来,原来是这黑漆漆的神像亮了,半旧的神像上,有淡白色的光亮起,隐隐有着喃喃之声,似是有信民在祈祷祝愿。
见到这情况,除了祁弘新,所有人都立刻跪了下去,连连叩拜。
“……”
“竟在入住时出现这异象,这是什么预兆?”
这异相仅仅短暂几分钟,就消失不见,祁弘新在地方上为官十余年,也由于知道不可能升职,索性也不钻营,一门心思读书和治理百姓,渐渐心志刚强,这时也不由心神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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