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都傍晚了……”
泰尔斯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你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什么吗?”
哥洛佛皱起眉头。
泰尔斯沉下思绪:
“线。”
哥洛佛和科恩双双愕然:
“线?”
泰尔斯点点头:
“是的,就像木偶戏里,偶像身上的扯线,有着两端线头。”
“一头在那边,一头在这边。”
“牵扯我,以及马略斯,甚至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泰尔斯出神凝望着视线远处,那座厚重的大金字塔。
小的时候,那座宫殿就像浮空天边的层云,虽不可触碰,却总让人抬头仰望,注目凝视。
现在,当自己真正能够触碰它的时刻……
泰尔斯缓缓伸出左手,弯曲虎口,将视线远方的复兴宫缓缓笼在手指间。
那一刻,它显得玲珑精致,尽在掌握。
然而无论如何收束手指,泰尔斯能感受到的,依旧只是刮过掌心的瑟瑟秋风,去不留痕,唯剩寒意。
“就像在龙霄城,以及在刃牙营地和白骨之牢一样,”少年皱起眉头:
“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里,总有着冥冥的一根扯线,牵动所有,最终汇聚成洪流,滚滚向前。”
科恩听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总算抓住一个他听得懂的名词:
“什么?你去过白骨之牢?那个只进不出的地方?”
循着泰尔斯的动作,哥洛佛望向视线远端的复兴宫,警觉起来:
“扯线——您是说,无论是宴会上的意外,还是今天的风波里,您都在别人的扯线里,被人利用和操控了?”
科恩看了僵尸一眼,同样警觉起来:
“什么宴会?什么意外?什么风波?”
泰尔斯轻轻摇头:
“不。”
“按照过去的经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