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它双膝跪地,身躯永久地埋入黄沙。
它不是唯一一个。
不远处,一个兽人面对执刀冲来的骑士,怒吼着举起盾牌,腰足发力!
“铛!”
占据着兽人的优势力量和身形,它只是脚下一晃,就狠狠扛住了这一记重劈!
但它还没来得及反击,第二个骑士就掠过兽人的另一侧。
寒光突闪。
他手上的马刀轻轻划过兽人没有保护的脖颈。
“唰——”
惊天动地的怒嚎中,兽人的颈血喷薄而出,盾牌应声落地。
“蠢货。”骑士的不屑声混在蹄声中,此时才传入它的耳朵。
这样的场景在骑兵们的第一轮冲击中比比皆是:
有的兽人战士死于刁钻的冲刺一枪;有的兽人则被高速掠过的骑兵们砍了好几刀,最终流血而终;也有技巧纯熟的兽人吃力而漂亮地格挡开好几个骑士,却被总是出现在身边的下一个敌人抓住破绽划开了脑袋;有的兽人疯狂地挥舞斧刃,气势汹汹,但只是让永不停息的骑兵们更明智地避开它的锋芒;还有的兽人则在一轮冲击过后满身伤口,摇摇欲坠地站在原地,望着遍地的同伴们悲呼出声。
越来越多的兽人受伤流血,在徒劳的狂暴之后,不支倒地。
马蹄所到之处,留下的唯有一片血腥。
坎达尔战酋的声音震彻天际,却没法让它的部下避免死亡。
躲在一旁的俘虏们看得瞠目结舌。
“看到了吧?这就是答案,”老锤子摇头道:“两只脚站在地上的时候,我们连它们的一根小拇指都拼不过。”
“可当你踩上马镫,坐上马鞍,带着八百多磅的坐骑向前冲击的时候,一切就改变了——视野变宽了,武器变长了,世界则变小了。”
“就连曾经不可战胜的对手,也不可避免地变弱了。”
“哪怕是兽人。”
快绳目不转睛,似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