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齐妃却起了兴致,“宁嫔,那你就打开瞧瞧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齐妃尚未色衰爱弛的时候,正当宁嫔武氏入府,一下子就夺了她的宠爱。而宁嫔更是一直怀疑自己当年小产与齐妃脱不了干系,只是碍于位份之别,不得不忍受罢了。
宁嫔拿帕子掩了掩嘴角,眼底划过一丝愠怒,她只得吩咐身边宫女:“打开吧。”
四方锦盒率先被打开,里头是一套还算精致的银具,一只银壶、配两只酒盅。
齐妃看在眼里,忍不住噗嗤笑了,“这种玩意儿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
懋嫔强忍着笑意,道:“齐妃娘娘勿怪,姚贵人没什么私房,能打这么一套银器,已经是很破费了。”
这一唱一和的,简直是明晃晃打宁嫔这个寿星的脸。
懋嫔欣赏着宁嫔那难看的脸色,愈发开心了:“宁嫔妹妹可千万不要生气呀。”
“你——”宁嫔气得嘴都歪了半边,若说姚贵人的这套银器只是让她脸上无光,懋嫔的话才真真是让她觉得愤懑,宁嫔只恨不得甩一个耳光到懋嫔的老脸上!
宫女瞅了瞅那只大约是装了缎料的盒子,小心翼翼问:“娘娘,那只锦盒还要打开吗?”
宁嫔冷脸:“不必了,都收入库中吧!”
懋嫔却不甘心好戏这么快就落幕,“妹妹,开都开了,何必藏着掖着!”说着,懋嫔一步上前,竟然自己动上手了!
“你!”宁嫔气得鼻子都冒烟儿了,“这里储秀宫,不是你的咸福宫,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然而,当锦盒的盖子被打开之后,所有看好戏的人都呆住了,尤其是懋嫔。
锦盒中那金盏黄的缂丝缎子分明是掺了金线织就,迎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一片金晃晃的,懋嫔的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
宁嫔宫里汪答应发出了娇滴滴的惊呼:“这是缂丝缎吧?颜色可真是贵气!”汪答应快步上前,仔细瞧了瞧,笑盈盈对宁嫔道:“娘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