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碰到了。”
自打上次家宴谢元娘帮着二房说话之后,阮氏也乐于亲近这个侄女,总想着以前是孩子小不懂事,才在家人面前傲着脸,如今是大姑娘了,性子变了,也就不觉得奇怪。
谢府原就不是什么大世家,普通人发迹起来的,谢二老爷又是个武夫,阮氏又是庶女出身,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两人坐在暖阁里,还能看到院子里下人走来走去的喧哗声。
“她们这是在忙什么?”谢元娘问。
“你大哥难得有同窗来的这么多,让厨房那边备点酒席,府里的下人没见过大风浪,这有一点事就闹的鸡飞狗跳的。”阮氏笑了笑。
谢元娘道,“来的人多,又是初到府里,也不知道各人的口味,为何不到闻香阁去订席面送到府上来,便是不合他们的口味,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阮氏愣了愣,“哎哟,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
到底是好主意,阮元喊了丫头进来,让人去闻香阁订席面,这才又拉着谢元娘道,“你这丫头,怎么就想到这样的办法的?”
自是和前世的婆婆学的。
这话却不能说。
谢元娘笑道,“以前去外祖父家,有时府中突然来人,就能看到舅母这样做,我便记下了。”
阮氏感慨道,“你外祖家是当朝大儒,大世家里这样的事常遇到,自有一番作法,你能记住很好。”
将来嫁人也就能用上,阮氏是庶女出生,嫡母怎么会用心交这些,嫁为人妇之后,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自己慢慢摸索罢了。
她不说出来,谢元娘也明白,“往上翻三辈,哪家不是泥腿子翻身,大哥有文才,这次春闱,一定能中,将来也会为二婶博个诰命回来,二婶就等着享福吧。”
哪有做母亲的不喜欢听儿子好的,阮氏笑的合不拢嘴,“元娘的嘴就是甜。”
二婶不在为出身而失落,谢元娘成功将话题引来,也松了口气,“玉姐呢?”
“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