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惠觉得,不管怎么说,母亲是偏疼她的。
令梅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神色也有些不好看,“姑娘,夫人给姑娘挑的是两匹棉布。”
‘哐当两声,谢元娘手里白瓷的茶杯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动了怒?”谢文惠心下得意,面上却做出一副好姐姐体贴的语气,“母亲定是把布匹找出来了,怕是下人心粗忘记拿了。”
谢元娘唇角微微挑起,“刚刚手滑。”
她一边起身,“我去母亲那里坐坐,即是忘记拿了,我自己去取。”
一切发生的快,谢元娘走的也快,谢文惠穿好了鞋追出屋时,只见谢元娘主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拧了拧眉头,回头看长玉一眼,带着宝枝追了出去。
长玉傻在原地,今日原本是好事,现在闹成这样,夫人那里....她脸色又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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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居里,气氛如大战前夕的紧迫,一触即发。
孔氏身子挺直的坐在榻上,目光直直的看着闯进来的小女儿。
谢元娘紧绷的脸一瞬间炸开,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刚在望月楼正碰到长玉给姐姐送布料,我那只有两匹棉布,是不是同姐姐一样的花罗忘记拿了?”
没有进来就吵,反而用迂回的办法,只会耍些小聪明,不过到是学聪明了。
孔氏冷冷道,“花罗只有两匹,昨日你得罪了苏府的姑娘,今日让人送了一匹过去,一匹给了你姐姐。”
她的声音顿了顿,“这几日见你喜欢穿棉布的衣衫,正好有几匹花色好的棉布,就让人挑了给你。”
刘妈妈侍立在一旁,身子也紧绷着,真怕二姑娘又闹起来。
二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今日越是安静不闹的二姑娘,才越让人有风雨欲来的征兆。
谢元娘语气淡淡,“我不过说了句实话,苏姑娘生气是她自己心胸小,母亲到是也不问问,直接就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