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政府和维也纳政府还是清醒的,要权衡利弊得失。
双手轻轻的敲击着太师椅,弗朗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不同于向不列颠伏低做小的日本,隔壁的沙皇政府可是一个大无赖,有借无还几乎是百分之百发生的。
俄奥两国是盟友,支持盟友是义不容辞的。所以钱肯定还是要借的,但是维也纳政府也必须要有一个止损线,不能无限度的投入。
这个度可不好把握,饶是弗朗茨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也无法轻易下定决心。
钱不钱的不是问题,关键在于国家不是一个人的国家,哪怕是皇帝也必须要考虑国民的反应。
作为盟友,政府支持沙皇政府,大家都能理解,可是每个人愿意支持的力度,或者说心里预期都不一样。
一旦过了大多数人的底线,内部就会引起反弹。作为一名合格的君主,这些问题,必须要考虑进去。
不光是神罗需要面对,英国政府同样需要考虑,甚至需要考虑的更多。
俄奥同盟持续了几代人,神罗内部有一大帮子亲俄派,大部分民众对俄国人的印象还不错。
不列颠就不同了,英日同盟那是什么鬼?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英国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和日本是盟友。
没别的原因,纯粹就是觉得和一个远东土著国家结盟——丢人,配不上不列颠世界帝国的排面。
尤其是前不久日本的骚操作,将“野蛮”的形象暴露了出来,更是令傲气的英国民众无法接受。
和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一样,权力也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所以反对无效,英日同盟继续。
沉思了半晌功夫后,弗朗茨缓缓说道:“备战吧!”
坐在对面的腓特烈脸色大变,这个时候“备战”,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备战”,而是意味着英奥决战要提前了。
按照原计划,同不列颠的决战会在十年后爆发,日俄战争只是世界大战前的一次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