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咬出来。
当然,这些交易都是通过白手套进行的,从头到尾他们这些大人物都没有露过面,理论上来说可以弃车保帅,推说不知情。
只是这仅限于理论上,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们是否收了钱,而是他们确实给涉案的犹太资本家提供过方便。
偶尔一次可以说是意外,次数多了,还能够说是意外么?
就算是被抓的犹太资本家都头铁,死扛着不认,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慢慢查下去,他们还是有可能被怀疑上。
政治上有时候不需要证据,证据只是将他们送进监狱的武器,并不是必需品,很多时候光怀疑,就可以让他们回家种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大权在握的时候能够压住的事情,不等于回家种地了还能够压制住。
奥地利政府追责是永久性的,就算是见了上帝,都可以追缴赃款,何况是大活人呢?
想要全身而退,必须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烂事全部给收拾了,这才是众人聚集在一起商议对策的原因。
维特斯伯爵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从政府突然下令逮捕犹太资本家开始,就意味着上面已经怀疑政府中有内鬼了。
关键还是我们太过疏忽了,忘了上面对犹太资本家们已经容忍到了极限,才有了今天的祸事。”
资本无国界,可是资本家有国界,然而犹太资本家却属于无国界的那种。
本来大家都一样的烂,只不过普通的资本家对奥地利认同度更高一些,在涉及到国家利益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站在祖国一边。
唯独犹太资本家一直都和利益站在一起,从不考虑国家利益,甚至为了利益还时常和政府对着干。
有了对比,就有了伤害。犹太资本家们的肆意妄为,自然招致了维也纳政府的不满。
不过这些,被利益迷了双眼的犹太资本家是看不到的,不仅没有加以改正,反而是“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战政府底线。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