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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放手也不行,错过了这次机会,未来我们想要插手运河事务就更难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有我们和奥地利的支持,起义军未必不能割据一方。
埋下一颗钉子在埃及地区,对我们未来苏伊士运河地,还是有必要的。
况且,即便是我们现在放手,奥地利人也不会罢手。
凭借他们在非洲大陆的实力,有没有我们参与,本质上的区别并不大。
至于法国人,反正都已经得罪了,也不在乎得罪的更深一些。”
这非常附和不列颠的外交准则,一切向利益看齐。至于得罪潜在的准盟友,那都不是事儿,连盟友都坑的约翰牛,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听到这个答案,令格莱斯顿首相非常不舒服。
想要照会杰雷斯中将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却遭到外交大臣无情的拒绝,换了谁都会不舒服。
不过内阁不是格莱斯顿的一言堂,外交大臣的意见,他也必须要慎重考虑。
万一放弃了叛军,让奥地利人趁虚而入,最后保下了一部分叛军割据一方,不列颠就成冤大头了。
到时候在野党,肯定会趁机发难。民众的唾沫星子,都能够令他们下台。
说白了,英法从来不存在所谓的友谊,有的只是仇恨。
这已经是两国民众的共识,无论伦敦政府愿不愿意承认,观念都已经深入人心。
格莱斯顿眉头一皱,非常不满的说:“爵士,不要忘了法奥实力已经出现失衡。
继续削弱法国人,此消彼长之下,只会让奥地利的优势更加明显,长此以往脆弱的欧陆平衡很容易被打破。”
外交大臣乔治摇了摇头:“首相阁下,这些都只是一种可能,并不是必然要发生。
实质上,奥地利的优势也仅限于经济上。军事上,他们对法国人并没有多少优势。
这一点,从维也纳政府的德意志统一计划,就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