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再过一个更次,你要悄悄地潜伏出去。”陈文道:“出去之后,去株州,找到任晓年将军,将这四个字告诉他。至于到底为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让任大将军自己做判断!”
乔二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校尉,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办?”
陈文看了陈哲一眼,突然一笑道:“真出了什么事还能怎么样?脑壳掉了碗大个疤,干我们这一行的,随时要准备死得无声无息。”
“那我不走,让陈大哥走吧!”乔二道。
“乔二,你年轻,跑得快!”陈哲摇头道:“我年纪大了,这样的季节里,腿脚本来就有些不方便了,潜行出去,连匹代步的牲口都没有,我能跑多远?好生准备吧!”
“我去找刘信达喝酒。”陈文站了起来,从包裹之中又翻出了两个铁皮酒壶,还拿出了另一个扁扁的小盒子,“陈哲,你在屋里头睡觉吧,鼾声可以大一些。我想,肯定还是会有人关注我们的。我们得给乔二打打掩护。”
“明白。”
陈文站了起来,推开了大门,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大步地走了出去。
“陈先生,这大冷天的,您要去哪里?”没走几步,黑暗之中便有一人钻了出来,笑嘻嘻地向着陈文躬身道。
陈文一举手中的酒壶,道:“睡不着,且去找刘大将军喝上几杯,这几个月来与刘大将军来来往往,却是觉得甚为相得啊,可惜哟,这一别,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了,实在是舍不得。非得一醉方休皆可。”
说完,也不管这人的表情,大笑着提着酒壶,径直走向刘信达所居的木屋。
听到禀报的刘信达有些愕然,还不等他搞清楚什么状况,陈文已是提着两个酒壶走了进来。
“刘大将军,我想你肯定也睡不着,所以来找你喝上几杯。”陈文将手里酒壶丢在桌上,道:“独家珍藏,就这两壶了,正宗的北方二锅头。您能在市面上买到的,毫无疑问,都是假货!”陈文笑着坐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