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他们是一伙儿的,这样打仗,那还能有什么胜算啊?”
石壮大笑:“你以为这天下所有人,都像我们大唐军队如此如臂使指,浑圆如意,上下一心吗?顺风顺水之时,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大难临头,却是要各自飞了。刘信达不过是一个军头而已,以前依附朱友贞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后来投靠向真亦是如此。你要让他为了谁拼命,他才不干呢!”
“那何不投降我们?”任晓年刚刚说了这一句,又呸了一口:“这样的家伙,我们才不要!”
石壮大笑:“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刘信达也知道,我们不会要他这样的人,他投降了我们,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他才不会放弃他手里这的些东西呢!”
罗弘信思忖道:“也就是说,我们不把兵力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他也会知情识趣地不来找招惹我们,免得将手里的本钱折了,这就是一种心照不宣。这样,我们有更多的兵力去消灭向真所部,让仗打得更轻松,而刘信达这样的人,纵然有能力,将来也不会给我们带来太多的麻烦,因为这种人,只要有一丝丝儿的缝隙,他就想钻,从来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但是大将军,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您说这会给敌人的将来造成麻烦?”
大帐之内,其它人也在盯着石壮,他们也想知道答案。
“很简单那!”石壮道:“在这样的战局之下,刘信达居然全须全尾地从我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而来援救他的向真却完蛋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你说南方联盟这些人看在眼里,会不明白?他们甚至会猜忌刘信达是不是与我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梁晗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石壮没有理会他,接着道:“刘信达往哪里逃?江南。江南观察使钱文中现在比较虚,他的兵马,早前因为不服向训,与向训干了一场,输了,最后投降,现在又被向真带了一部分兵力到了这里,刘信达率部逃到了江西之后会干什么?他会占据一块地盘的,因为这事儿过后,南方联盟必然会猜忌他,他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