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提着刀子,带着一众弟兄,匆匆下城而去。
悉温武艺精熟,绝不在唐吉之下。只不过,他终于是老了。唐吉比他年轻了十好几岁,拳怕少壮,搏斗良久之后,悉温终于气力不济,只剩下了招架之功而毫无还手之力了。
随着唐吉一声虎吼,斩马刀格开悉温手中的长枪,顺势而上斩断了悉温的一支胳膊之后,悉温踉踉跄跄的连退数步,却是到了城墙边上,剩下的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吐蕃的大旗,向着吐蕃的方向狂吼一声,竟是大头朝下,径直掉下了城墙。
唐吉抢上前去,只见跳下城墙的悉温,早已将跌得脑浆迸裂,死得不能再死了。一阵狂风卷来,覆盖在他身上的那面吐蕃大旗旋即随风而起,飘飘扬扬地落到了一处火堆之中,化成了一蓬大火。
唐吉一跃站了城跺之上,高高地举起他的斩马刀,仰天狂啸。
龟兹城重归大唐军之手,西域都护府也旋即移驻到了此地。
只不过他们的最高长官,却已经准备离去了。
盛大的庆功宴之后,各羁索国的军队在其头领的率领之下,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而唐军各部人马,也纷纷开拔到了自己的驻地,龟兹城中,只余下了唐军本部的一些重要人物暂时呆在此地。
院子里,几辆马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薛平,已经准备起行了。
袁昌,唐吉,厉海,彭双方,司马范等人都是脸色凝重。
在一起奋斗了这几年,不管大家立场如何,但总是战友一场,而且薛平不但文武双全,更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谦谦君子,与所有人都相处得极是不错。有这样的一个上司,在场的每一个人其实都很满意。
但现在,他要走了。
而且这一走,可以说是前途未测,生死难定。
“薛都护,我觉得您应该先上书朝廷,即便是辞官,也总得走个流程啊,这龟兹刚平,一大摊子事呢!”袁昌作为薛平指定的暂时总摄政务的人,上前力劝道。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