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之下,就像是一条玩具船。即便是在那艘庞然大物的战舰的两边护航的战舰,也要比岭南最好的战船大上一圈。
庞大的船队在稍远的地方停泊了下来,只剩下了向真乘坐的战船,定远号以及他的三艘护卫舰缓缓地驶向码头。
一个个粗大的麻包被吊了下来,悬挂在船帮之上,伴随着船身靠近而慢慢地被挤压的变形,一个个水手,身手矫健地一手抓着绳子,猴子般的从甲板之上滑下,将手中牵着的缆绳,绕系在码头之上粗壮的木桩之上。然后又身手灵活地沿着缆绳攀越而上。
码头是重新整修过了的,原先的木头栈桥已经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石料,看到眼前这一幕,向训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要是还是以前的木头栈桥,只怕今日就要出丑,这样块头的大型战舰,或者只是这样轻轻的一个挤压,木头栈桥便会分崩离析。
抬头仰望着巨大的战舰船身,与向真一样,扑面而来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身边,福建观察使,容管经略使,桂管经略使虽然也还在笑着,但与向训一样,笑容亦是很勉强了。
大唐水师战舰现在入港的不过只有四艘战舰,但已经让众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除开战舰本身之外,战舰之上的士卒,也格外的引人注目。
定远号一共四层,此时,从第一层开始,船舷两边,士兵肃然挺立,黑色的甲胄,带着面甲的头盔,让人看不清这些士兵的脸庞,却更显神秘,外面罩着大红的披风,正在海风的吹拂之下猎猎作响,手中清一色的大刀之上包着红绸子,为这些凶戾之气倒是添了些许喜庆的色彩。
一层一层的这样上去,定远号之上,士兵居然多达三百余人。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码头之上的那些一般的百姓士绅,却是为战舰之上这些武威的士卒们大声欢呼着。心道果然是朝廷之师,不是咱们这岭南偏僻之地能比的了,光是这战舰,光是这一身的行头,可就把停泊在一边的自家的战船和上面的士卒全都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