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川、云南人多,他们可以吃地租,而且大顺又严格实行利出一孔的政策,使得府兵们可以把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用在练习战技上。
而满洲的农兵没有佃户可以剥削,得自己种地。而且他们自己还是满洲贵族剥削的对象——满洲的农兵在服役的同时还要缴纳租税,负担非常沉重。因此没有多少时间联系武艺特别是马背上的功夫。即便家里有马,也是用来拉车耕地的,根本不舍得骑。
而且多尼也没要求这些农兵自备马匹服役——这些农兵家里的马都是生产工具,现在卖力气的壮丁当兵去了,再把马牵走,农事可就要荒废了。
秦明涛点点头,“等审完了其他的俘虏,如果口供一致就出兵!”他顿了顿,“除了第六团,其他人马各部官兵马上休息......咱们也去眯一觉,睡足了以后再吃上顿好的,再去追杀东虏!
敌人......是跑不掉的!”
实际上敌人没打算跑!
因为敌人不知道明军的青年近卫师官兵有多能跑......除了极少数可以骑马行军的中高级军官,这个师的大部分军官和战兵都非常年轻,而且都无一例外经历了多年的严格训练,身体素质一流,体力极佳。
而图海手头的万余人中多半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干农活还行,在满洲军官的组织下也能战斗,但是要拼急行军比体能那就比明军的青年近卫军差太多了。
不过图海并不知道他面对的敌人有多可怕......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而是知道一点了。
因为他手下的甲喇章京鄂善所部在今天白天的时候被数量只有他们一半的明军青年近卫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一千二百多人的甲喇没了六七百,跑回来的也都是丢盔卸甲,不像样子了。
“鄂善,你这诈败也太像真的了吧?”
在梁房口关以北的一处临时营地当中,图海看着东倒西歪的五六百残兵,忍不住就数落起鄂善了......
“诈败?我哪儿是诈败?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