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徒弟也没有压力。
这时程处默忽然停住脚步,有些伤感道:“一年多没见李崇义了,房遗爱也被喊回了长安,还有尉迟宝林,据说升任了牙门偏将,十九岁已经是从五品的将军,刘仁实如今在兵部当差,也混了个从五品的官职,当初五个人天天打闹,如今就我还跟在你身边。”
李云也停下脚步,语气仍旧保持原样,看着程处默道:“你眼馋他们的官职吗?”
“不眼馋!”
程处默摇了摇头,道:“只是羡慕他们的努力有了成果。”
说着停了一停,又道:“其实我们就算不拼,个个也能继承家里的爵位,但是人活在世上,混吃等死总觉得不自在,当初我们五个人嬉笑玩闹,一转眼他们都靠着自己混到了官职,唯有我还是个白身,天天在河北道厮混,有时候别人喊我一声程小国公,我听着都觉得扎耳朵……”
这还有有点眼馋其他四人的意思。
李云沉吟半响,忽然道:“如果你真的眼馋,为师可以给你举荐,长安那边建有我们的有税收衙门,我亲自举荐的话陛下肯定会答应,到时你去税收衙门坐镇,同样也是从五品大佬。”
程处默连忙摇了摇头,脸色严肃道:“我老爹说了,二十五岁以前不准离开你,如果我敢离开师门,程家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程家没他这个儿子?
那就是逐出家门的意思!
李云怔怔半天,语带感慨道:“大唐四十七个国公,你爹绝对是最精明的一个。咱俩十六岁相识,他让你跟着我到25岁,这是铁了心要让你学会一切,然后才准许离开我这里……”
程处默抓了抓脑门,忽然道:“师傅,你真的要挖黄河啊?”
这话他先前问过一次!
李云负手走到河边,望着水浪滔滔的黄河,悠悠道:“八百年前,黄河不叫黄河,诗经魏风有云,河水清且涟漪;五百年前,河水已经泛黄,有记载言明,河水重浊,号为一石水而六斗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