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这等妄想不劳而获的行为,虽然叫他感到不齿,可转念一想,朱家公子也是为了他们张家在操心,明事理如他,也就选择了相让。
可他刚挪了窝,清羽又跟过来了!
几番反复,他才看明白——这人就是想跟他呆在一起。
但是两个大男人挤着蹲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地,连空气都有些异样……
而且更要命的是,对方时不时还要主动同他搭话——他记得这人是极不爱说话的才对?
虽说说出的话总是令人无言以对,可这种独独对他一人多言多语的感觉,实在令他头皮发麻。
眼下,去跟着张义龄也好。
能不能有什么收获不重要,远离这令人窒息之地才是重点。
因此,棉花点了头,环顾左右之后,起身就要离去。
可下一瞬,忽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清羽不肯放过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草叶划破了手背,我包扎一下。”棉花说话间,取出了贴身的水壶清洗了手。
清羽看着那道细小的伤口,想了想,说道:“还不如我每日齿龈出血多。”
这应当很风趣吧?
“……”棉花包扎的动作一顿。
气氛有些凝滞。
“怎么总是不回话?”多番得不到回应,清羽终于忍不住皱了眉。
棉花也皱了眉。
“你自己品品,你说的那些话,是人能接得上的么?”
话罢,便无声消失在了清羽视线当中。
清羽反思许久。
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来——棉花兄弟甚是不会说话,他要引以为戒。
……
今日邓常恩休沐,此时邓誉便等在薛姨娘院外。
“老爷还未起身,婢子们不好贸然进去通传,大公子不如晚些再过来罢……”丫鬟神情为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