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到火车车厢门口!”有人嘀咕。
“吵吵啥,没看到人家的车牌吗。傻不愣登的叽喳啥!”一个年轻大一点的,收拾着前面说话的小伙子。
张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出身平凡的他还第一次站到了大众的对面,望着旅客还有火车站工作人员的眼神,张凡缩了又缩,藏在车旁边的他,都不敢望向人群。
“哎呀!太客气了,欧阳院长,真是太客气。”李厚森教授虽然在烫伤科还算权威,但是这种接站的架势,这种待遇,他还是头一次,有点受宠若惊啊!
“应该的,您作为国内烫伤科的权威,不辞万里来我们边疆,不管如何热情都是应该的,到了边疆,一定要让你们首都的专家教授感受一下西北边塞人民的热情。
您要求的实验室,办公室之类的,我们全部准备齐全了,现在咱们先回酒店,这一路风尘的,四十来个小时,真不容易,赶紧先上车!我们先去酒店。”欧阳握着李厚森教授的双手,非常动情的说着。
原本想着货到地头死的李厚森教授,一看这架势,差点没被感动的哭出来。欧阳的强势、欧阳的不讲理,他是有非常切身体会。
“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现在如此热情,如此大动干戈,他一点都没想到。
医务处的工作人员,早就打开了好长好大的条幅。“热烈欢迎中庸大学烫伤科著名专家教授李厚森同志一行”
“辛苦了!”
“辛苦了!”欧阳如同两国元首会面一样,和对方人员握手以后,又站在李厚森教授一边给他们做着介绍。
“这是首都的专家?看什么病的?”一个上了年纪的旅客,走到打横幅的工作人员身边悄悄的问道。
“这是咱们国家烫伤科的专家,非常著名的专家,美国回来没几年。”
“哪给咱普通老百姓看病吗?”
“看啊,过几天就准备上门诊了。”工作人员大声的说着。
“是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