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韩青禹,最后用命设计创造了一次机会,让渠宗严不得不放弃手上武器,然后抓住这次机会,连砍了这个在场唯一超级战力十四刀,砍退他三百多米。
这个时间段,如果剩下的人按他之前交代了三遍的话:跑。其实他们是有机会走掉的。
当然他们不会走。这一点就连韩青禹心里都清楚,他只是那样希望,然后必须去做些什么。他不能让渠宗严去对上另外的任何一个人。
第十五刀。
韩青禹变慢了,只慢了一点点。但是对于渠宗严来说,这就足够了,手中战刀架住这一击的同时横向撇过,手腕一转向下劈落。
“嚓!”
刀尖在韩青禹胸前划出一道血口。
没有任何迟疑,甚至看不出对痛觉的反应,韩青禹挥臂向后,脱手让柱剑先飞射出去,而后人向柱剑射去,避开后续绵延而来的杀招。
“上帝啊!那把柱剑!”折守朝在山壁上看着,眼睛炽热到发红。
300米外,韩青禹落地依然站着,手握在剑上,用巨大的柱剑抵着身体站在那里,几乎浑身是血,摇摇欲坠。
他落在敌群里了。此时周围直径30米左右的一个圈外,全都是人。
但是,数百人围在那里,当中没有一个人,敢试着上去给他一刀。不管是侧面的,还是背面的。
场中不论隐世家族还是远航,他们都不是从血腥战场上出来的,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其实都缺乏亡命的勇气。而韩青禹留给他们的印象,实在太过可怕了。
从心理上说,他们现在觉得己方只有渠宗严这个超级战力,才能跟面前的这个人交手对决,才能杀他。不管他是不是快死了,又是什么状态。
看了一眼韩青禹的方向,强行把目光收回来,贺堂堂抹一把眼泪,转回头死死跟在温继飞身边,手中战刀一次又一次劈落。
温继飞跟他说你不许开濒死潮涌,你开了也没用,改变不了局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