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咱米拉,这都想呢,不要故意带上劳队啊。”
“可是我是真的想劳队啊,你们说我贱不贱,哈哈……青子你想不想?说实话。”温继飞笑着问。
韩青禹想了想,笑一下说:“有点。”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韩青禹曾经恨过劳简,现在大概也已经能轻松把他打趴下了,却莫名开始会想念他总是逞强、拿大的样子。
有时候,甚至韩青禹会想起他来家里的那次,他和老爸分喝一瓶白酒,互相称兄道弟。
这一趟,飞机的目的地并不是第九军战训基地。
因为1777小队,两天前已经在劳队的带领下先一步出发了,开始前往小队驻防区域,府川省境内横断山脉的某处。
之前通过电话,了解了车队路线和大概路过的时间,韩青禹等人会直接飞到路经点,跟小队会合。
所以沈宜秀也只能在电话里跟爷爷道别,短时间内,没法回去见面了。
那通电话沈风廷后来让韩青禹接了一会儿,说是很开心,看到锈妹变强了,独立了,也有了这样一群朋友,但是说着说着,又在电话那头哽咽,说不出话。
…………
宛市,傍晚。
古旧的老胡同里,几个原本在跳皮筋的小朋友,此刻不管是负责撑的,还是跳的,一概停住仰头看着高处,哇哇感慨着。
大人骑车经过,问:“都看什么呢?”
孩子们伸手指着说:“小飞机,电线杆上……屋顶上呢。”
“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大人偏头看一眼,嘀咕一句,蹬一步又走了,说:“再玩会儿记得回家吃饭啊,玩太晚小心挨揍。”
他看起来对所谓的小飞机习以为常的样子,一点都不好奇。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在从60年代开始的漫长时间里,这种奇怪的小飞机在华系亚各地就曾经多次出现,尤其这两年,目击事件更是逐渐进入了一个高峰期,全国各地隔三岔五,总会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