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急躁。”
“娘子,大郎君给您买了新布料呢,真漂亮。”
有仆妇带了一匹布料进来,看着颜色鲜亮。
吴氏笑道:“这又不是过节,为何这般殷勤?”
仆妇奉承道:“大郎君孝顺,您就生受了吧。”
吴氏笑道:“好好好,我就受了他的孝心。”
……
“此事另寻人拟旨。”
旨意不可能长期搁置,那对威信是个打击。
于是旨意就给了另一人拟定,随后和文书一起发了出去。
王安石得知后,只是沉默。
时光流逝,官家没有免掉王安石的职务,可却也没有召回他。
吕诲的心情极好,下衙后就去寻了司马光。
“君实,一起喝一杯?”
司马光面色红润,“也好。”
两人一起找了家酒楼坐下,然后缓缓喝酒,聊着朝政。
“王安石此事做差了,官家恼火,大概会把他下到地方去。”吕诲端起酒杯,微笑道:“他驳了官家的面子,只要官家在一日,他就别想再起来。”
司马光微微一笑,举杯喝了。
“不过……沈安并未出来说话。”吕诲皱眉道:“他和王雱交好,此等时候为何袖手?这让某有些迷惑不解。”
按照沈安的尿性,不该是出手相助的吗?
司马光点头,“老夫就是想到了这个,这才没有出手。”
吕诲淡淡的道:“不过王安石辞官归家后,沈安只是请他喝了一次酒,就再也没管了,可见这里面怕是有些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所以……明早某就会上疏,批驳王安石怠慢官家之事。”
司马光无言,只是缓缓喝酒。
吕诲笑道:“王安石已然成了落水狗,你我却憋了数日才敢弹劾他,缘由何在?都是怕那沈安有回天之力罢了,嗨!竟然会怕了他!”
司马光心中苦涩,“那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