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在她的掌下。
“咦,好了?”没拍击几下,王雱的鼻血竟然就止住了,就在他欢喜时,左珍拿出手绢,蘸水之后弄成细卷,准备塞进他的鼻孔里。
“已经好了。”王雱皱眉想躲,左珍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坚定的把手绢塞了进去。
“好好坐着。”左珍继续炸鹌鹑,那背影依旧忙碌。
王雱嘟囔着,然后想起了沈安说的资本战争和货币战争。
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让王雱觉得自己的眼光很狭窄。
可……
他想起了大宋和辽国、西夏之间的交往,愕然发现这一切都契合沈安所说的理论。
辽人夺取大宋的钱财,大宋反过来用榷场把岁币赚回来,沈安弄出了香露和水晶之后,两国的贸易逆差越发的大了。
辽国会吃不消的!
王雱想到沈安专门去套取辽国的铜钱和金银,不禁就赞道:“果然是邙山一脉,让人叹为观止。”
忙完的左珍回身问道:“什么邙山一脉?”
王雱见她额头上有汗,就寻了毛巾给她,然后说道:“是安北兄的学问,很是博大精深。”
左珍知道王雱的倨傲,此刻听他由衷的赞叹着沈安,不禁就笑道:“沈县公确实是大材斑斑,那次我听到有人说,说是沈县公文武全才,大宋百年也就出了这么一位。”
“是啊!”若是旁人,王雱是万万不会服气的,可对于沈安,他真的是服气了。
“今年朝中好像有钱了。”左珍喜滋滋的道:“那些小吏来买炸鹌鹑的都多了不少,有人说市舶司赚钱了,有人说是种地赚钱了。”
王雱说道:“偌大的国家,要处处都有产出才行。”
“那市舶司呢?有商人说是想去杭州呢,说是能出海贸易,能挣到许多钱。”左珍说着就笑了,看着王雱说道:“当初你不是去过市舶司吗?”
“是。”王雱回想了一下,“杭州市舶司很出色,广州那边要差